我隐藏京圈太子爷身份和江晚清结婚。 却没想婚礼前一天炒股加杠杆,出了车祸。
再次醒来,我失明了。
黑暗中,我听见江晚清跟助理的谈话。
“江总你放心,车祸肇事者和医生都安排好了,他们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,只是....裴先生最爱画画,捐献眼角膜后他就再也看不见了,万一他醒来接受不了怎么办?”
“他很坚强不像阿让,阿让没有眼睛会活不下去的,更何况裴璟行已经有了我,下辈子我都会养着他,我爱他但是我不能失去阿让。”
女人顿了顿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,
“对了让医生顺便把裴璟行输精管切除了,阿让如果看见我和他的孩子,会疯的。”
助理心有不忍,“可江总,这对裴先生是不是太残忍了,他十八岁就跟了你.....”
“你只管照做,其他的不要多问。”
我顿时浑身冰冷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
原来我一直无条件爱着的女人,早已经爱上了我资助的贫困生。
甚至不惜为了他,毁掉我的一切。
展开剩余86%既然如此,伤我者不可留。
....................
病房里响起脚步声,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假装昏迷。
“江总,陈先生才捐献了眼角膜,身体正虚弱,如果这个时候再切除输精管,他可能会承受不住有生命危险,我建议过段时间再......”
“我花钱请你来,不是听你建议的,这是命令不是商量,但如果璟行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知道后果。”
医生战战兢兢开口,“是江总。”
脸颊传来女人手指炙热的温度,江晚清的声音温柔悦耳。
“璟行,很快一切就都结束了,你放心我永远都会守护在你身边,我爱你璟行 。”
我身体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,脸颊上一凉,江晚清似乎站了起来。
察觉到我即将苏醒,江晚清冷冷地下命令道,
“医生呢,马上准备手术,一定要再他醒来之前完成。”
我害怕地睁开眼睛,却什么都看不到,只有一片黑暗。
眼泪不自觉地掉落,伸出手在空中慌乱的抓着,
“我...我为什么看不见了?”
“璟行别怕,我在,我一直在。”
江晚清将我紧紧抱在怀里,温暖的小手抚摸着我的头,轻柔的声音里好像充满了心疼。
“你出车祸了...医生说你的失明只是暂时的,璟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...”
女人似乎点了点头,继续开口道,
“乖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,情绪不能太激动,让医生给你打支营养针。”
如果我没有提前醒来,听到她和医生的对话,我对她的话一定会深信不疑。
可现在我知道,所谓的营养针,是让我昏睡的麻药。
我紧紧抓着女人手臂,拼命摇头声音哽咽,
“不要...晚清我不要打营养针....我想回家,我们回家好不好...”
话还没说完,冰冷的针头就刺破了我的皮肤。
意识彻底消散前,我听见江晚清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。
“璟行听话,睡一觉就过去了,有我在你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眼泪从我的眼眶中顺着脸颊无声落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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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身体被麻醉,但心依然抽痛不止。
我绝望地闭上眼睛,黑暗中好像看见十八岁的江晚清,在我床边哭的双眼通红,骂我是个笨蛋不该为她挡刀。
女孩稚嫩坚定的声音回响在我的脑海里,
“璟行我发誓,这辈子我一定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。”
可伤我最深的,要我命的人,却偏偏是她。
再次醒来,我不仅失去眼睛,失去爱人,以后再也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。
我睁开眼睛,病房里安静的只剩下我虚弱的呼吸声。
不久隐隐传出男女争执的声音,
“璟行哥出车祸了,我必须要去照顾他,璟行哥对我那么好,如果没有他我现在还在贫民窟里,我这辈子都要好好报答他,你不要拦着我...”
是我资助的贫困生陈让。
向来不允许任何人忤逆的江晚清,声音中却没有一丝不悦。
“阿让听话,你眼睛才刚复明,医生说了你还不能乱走动,还需要多休息,璟行会有人照顾的不用你操心。”
我手心不禁攥紧被子,陈让到底什么时候失明的?
为什么我会不知道?
“嘶”手背上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,细小的针头快速插进我的皮肤。
护士声音极其不耐烦怒斥道,“别乱动!”
甚至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像是有意警告我。
“真是倒霉,凭什么他们就可以去照料江总先生,而我却只能照顾你这个瞎子!”
“如果陈让先生能帮我在江总面前美言几句,我就再也不用看你们这些病秧子的脸色了....”
“哗啦!”玻璃药瓶骤然碎地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怨念声。
“啊!是谁敢....江...江总你怎么来了....”
护士声音从愤怒变得胆颤,江晚清怒不可遏的声音响彻在病房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滚,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温暖熟悉的体温包围了我,女人的身体似乎在轻轻颤抖,声音听上去充满内疚。
“对不起璟行,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,对不起.....”
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。
比起被她摘除眼角膜和切除输精管,这点委屈根本不算什么。
但她好像自责极了,紧紧地抱着我,紧到我快要无法呼吸。
“我不想留在医院里,我想回家。”
女人温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脖颈上,
“等医生检查过你的身体,我就带你回家。”
她不知道,我口中的家,并不是有她的别墅,而是远在京市的顶级豪门裴家。
当年裴家内部动乱,父亲将我藏在海城避难,去还是被有心人察觉。
我被堵在巷子口时,是江晚清出现为我挡下致命一刀。
那一刻,一见钟情在我身上具象化。
后来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,开始热恋整天黏在一起,周围所有人都羡慕我们的感情。
陈让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。
我可怜他顿顿吃白馒头,怜惜他的才华,便出手资助了他。
陈让对我感激涕零,我们也因此成了无话不说的兄弟。
只是我不知道,他和江晚清是什么时候睡在了一张床上,江晚清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。
江晚清帮我整理着额头碎发,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。
“璟行,婚礼明天照常举行好不好?我真的好想快点嫁给你,让你做我的先生。”
曾经我做梦都期待的婚礼,现在看来却是一场噩梦。
我轻轻摇头,“不好。”
江晚清没想到我会拒绝,她松开我难得耐心解释,
“我知道你害怕,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,保证没人敢议论你半句,阿让会当你的伴郎帮你的。”
“这次我们主婚人,是京城豪门裴家掌门人裴寂舒,我答应过你,一定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。”
听到大姐的名字,我的手蓦然攥紧了女人衣袖。
裴家人并不知道我在海城,更加不知道江晚清的未婚夫就是我。
当年我拒绝和京圈大小姐联姻后,一气之下离家出走,再也没有联系过裴家人。
我心头泛起酸涩,不敢想象大姐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炒股加杠杆,会是什么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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